第295章(2/2)

亚瑟到遗憾却又松一气。

他望着空的府邸和光秃秃的土地，无力膨胀成可怖的怒火，脆烧毁了这片他憎恶却无法逃开的故土。

他找到了原因, 立即翻过他记得清清楚楚的那段时间, 重新阅读起来。

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充满控制和窥探的父亲，或者是恋人。然而，尽他能看到一切，他没办法任何改变。他到满足，同时又到无力。

“我们一起找到办法销毁这本命运之书。”

亚瑟懒洋洋说：“首先，你不能用这个样现在别人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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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与夺心分享了那奇怪的预言和故事，看他皱起光秃秃的眉骨：

黎伯特：“不必。只保持合作关系对我，以及我们，最为有利。

于满心的厌恨、愤懑与嘲，亚瑟告诉黎伯特，他自以为的“自由”本不存在。

……

亚瑟挑了挑眉，他没有其他办法证实自己言语的真实。

黎伯特嗓音低沉：“克制的负面。大概在想我是一个怪但又觉得失礼。”

亚瑟面无表：“我现在在想什么。”

“我可以受到你的神绪与变化。你说到命运之书时，同时存在烈的负面和正面，却并没有生理变化如汗分和肌张等。我判定你没有说谎。”

不知什么原因，也许是因为夺心没有灵魂的缘故，黎伯特无法阅读命运之书。

“我愿意同你合作，”黎伯特严肃提议，

黎伯特一个似乎是微笑的表：

他不肯放过任何细节, 几乎变成一折磨。他看到埃莉离开家，接受竖琴手训练，想要放弃，最后还是持来。他看到她在几个任务后陷自我怀疑，在帮助开导走。他看到她心中动摇，却仍是拒绝了别人的好。他看到她充满希望却又到孤独，在思念中写他的名字。

捕获灵魂开始变得困难。偶然间，亚瑟救一位“自由”的夺心黎伯特。他本想利用对方，却发现夺心本没灵魂可以献祭。

亚瑟需要更多灵魂，重新来到阿兹里娜领地。

他会翻回去重读埃莉的每一个决定，再翻过来看那决定的结果。到后来，阅读的时间要比书中的时间还慢，特别是埃莉重要的一天，他能上一个十日去反复重读。

“我们需要更多研究，也许回到过去是一反抗的方式。我可以向你提供什么帮助？”

亚瑟忍不住在心中大笑：“好。”

果然什么都看不到。

亚瑟忍不住笑：“事实上，我开始喜你了。”

“这很简单。”黎伯特变成一位样貌普通到本无法记住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