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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间的悲并不相同，从来没有什么真正的同受。

更多的虫躲在屏幕之后，正怀揣着猎奇而期待的心等待着最终的结局。

“先，先生？”他旁边的虫察觉到他的不对劲，以为他是在愤怒，只是小声提醒他。

他对一切都供认不讳。

在结束原告陈述后，于虫主义，被告方也拥有发言权。

秦斯看了他一，忽然没没尾，用只有他们几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，“你觉得这场审判，到最后会变成什么？”

一个专审员站了起来，开始陈述案，并递材料。

他滔滔不绝，俨然将此视作了一次临时考，却没有注意到秦斯脸上最后一丝表消失了。

座位上熙熙攘攘全是虫，而这只不过是整个虫星所以关注这场审判的虫里的几十分之一。

其实这是没什么悬念的。

这是个资历尚浅的审判员，有心想在主审官面前好好表现，说话昂首，中气十足。

“啊？”实习审判官张地扶了扶镜，额角渗汗，斟酌，“这起案理来说没有任何悬念……虽然究其事件发生的原委来说，犯虫也是因为受到烈刺激才犯罪行，但事实既已成立，就理应为自己的一切付代价……”

在这况，已经没有虫愿意去细细地了解这起案发生的原委，就像他们对这个故事里蔓延生着的绝望意选择视而不见一样。

所有虫都是如此认为。

更何况坐在主审台上的那位少年还是一向以铁血无著称的秦斯。

“理应接受惩罚？”这位年轻的、以冷峻著称的审判官缓缓咀嚼着这几个字，忽然短促地冷笑了一声，却不说话。

一定是死刑，或者是无期。

但乎意料的是，穆溪拒绝了。

他能够受到秦斯的目光落在他的，竟然有些锋利。

秦斯霍地起，垂在两侧的手成了拳，漆黑的眸底浅浅地浮动着不知名的绪。

也一直被虫刻意隐瞒着，从来没有谁提起过，知虫原本就少之又少，而在这仅有的几只知虫中，甚至都早已将一切认作是当初他们犯那些罪行所承担的必要后果，因而心里有鬼，躲还来不及，凑上前来指认这事更是没有胆量。所以坐在原告席位上的只是负责整理这分相关线索的审判专审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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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恶恶相报并不能抵消……我们奉行的一向是用法律和规章去解决问题……单纯的暴力是无法保护自己和所之虫的……”

那虫还在说，从他嘴里吐的话化作实质，像是一圈圈符咒在他边不停旋转，往他脑海里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