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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模像样，关键时候真是不中用，也可能是被那次贸然击的后果吓坏了，从此收敛了。

第二天的军仍然让人心里一沉。幽州沦陷后，燕北和靖北相当于断开的锁链，只得各自守，靖北在察云朔的攻十分吃力，唯一的好是靖北虽然有个北字，其实镇守的是大周西北的疆域，而南疆军的大就驻扎在西南，如果靖北现险是可以支援的。这也是敖仲虽然整肃三军，但并没大量走南疆兵力的缘故。

“可惜西戎好，没法拉扯阵型。有□□阵，钩镰枪也行不通了，不然重甲倒地之后基本很难起来，要是能想办法掀翻铁兀塔就好了。”

“送给他嘛，我们不去打仗了？”卫孺顿时急了。

言君玉支支吾吾说不来，只得转移话题了，好在卫孺现在天天被叶玲珑耍得团团转，也没注意到他的纠结。

敖仲大军开那天是个大晴天，京中雪已经化完了，太代庆德帝送行，仍然是黄金台，玉龙剑，礼仪繁琐。敖仲将军带走五万兵，不仅京中驻扎过的安南军十分整齐，连从南疆调来的一万五兵也全装束整齐。安南军的盔甲是鄢珑父亲改良过的。南疆炎，又是山林作战，所以战甲灵巧轻薄，还有藤甲。虽然敖将军早在半年前就开始用重甲练兵，但相比西戎的重甲骑兵，还是略逊一筹，估计真打起来战损也会很的。

言君玉扼腕，但这次敖仲将军却没有上次那么专注听他说了，而是有心神不宁的，得言君玉也说不去了。他在枢密院混了一会儿，也只看见广平王跟几个老在那唉声叹气。广平王就是庆德帝当年看梅故事里那个被先帝抱着的小皇，言君玉一直觉得他这人有奇怪，说他坦，但心无城府如何在庆德帝手里平安到现在？说他有谋略，又一不见施展，枢密院几个老王爷的见识都比他厉害。

“敖将军什么时候去幽州啊？”卫孺等得焦急，忍不住问。

大周骑兵都在西北，靖北侯那有两万最锐的骑兵，然后就是幽州的重骑，可惜随着幽州沦陷全葬送了，甚至没有来得及和蒙苍的铁兀塔正面锋。言君玉也在枢密院见过探到的铁兀塔的图画和半件残甲，显然是改良了铁浮屠。从逃的士兵供认里也可以知，蒙苍的铁兀塔，是用铁连枷代替了锁，当年察云朔在幽州牧那就吃过链锤的亏。重甲骑兵挥舞着沉重的铁连枷，铺天盖地而来，就算打中的是甲，里面的人都要骨折吐血，简直是噩梦般的景象。

“我想他也在观察蒙苍一步的意图，前线不比京中，当局者迷，一旦战场就再也没有这俯瞰的清醒了，我们快把宸明书写完，到时候送给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