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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在哪呢？

他看着萧景衍的睛问。

没人发现一个影从门边走了来，安静得像个影。

他还活着吗？

一国之君，是要担得起这样的目光的。

“你们去一。”萧景衍平静。

蒙苍再莽撞，边随时能召集上万兵，赵龙是演义的故事，谁能真从万军丛中全而退呢？西戎弓劲弩，兵足，耗都耗死了。叶璇玑吐血是因为知结果了吧，刺客和死士，怎么分得开呢？

“如果继续打，就拣着蒙苍的旧打，西戎士气现在一定跌到了谷底……”

“江南其实是想再打的，我看枢密院现在也转过弯来了。其实就把敖仲放在幽州，敖家已经有侯位了，可以给一片封地……”叶椋羽就坐在太书案侧面，言君玉以前只觉得这书案阔大，原来是这样用的。东殿和谋主，左膀右臂，原来是这意思。

“那敖霁呢？”

“那敖霁呢？”

言君玉已经走到了太殿面前。

羽燕然重伤铁勒也是在计算中，也许云岚也有份吧，容皓呢？他知吗？敖霁自己呢？

棋，仍然可以第一时间引爆他埋的伏笔，把这棋用最致命的一击。如此天衣无的合，也许自己推算幽州沦陷还给予了一帮助，也许东另有人。蒙苍为什么要追燕北的骑兵呢？如果里面有重伤他兄弟的人，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吧。

他说自己是他的分别心，原来真的就只有自己是他的分别心，其余人都不过是他的民，随时可以牺牲的人，敖霁又有什么不一样呢？

“那敖霁呢？”他又问了一遍。

思鸿堂里灯火通明，容皓正在挑选奏章，容皓在和叶椋羽说着茶叶成，太殿正在改奏章，云岚正在说：“幽州这次打来之后，西戎一定改变策略，先让察云朔缓两天，要是他同意议和，就开茶互市，盐铁还是不能放松……”

整个皇都在为战局忽然的转机欣鼓舞，只有他一个人固执地站在这里，追问一个叫敖霁的人的落，真是不顾大局。但少年的神锋利如刀，就是容不一敷衍。

敖霁还会回来吗？

他声音不大，说不是因为伤心还是疲倦。

自己当初在乐游原上那样追着他，他也不回，因为早就知不会再回来了吧。

“小言……”容皓有尴尬的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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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鸿堂灯光明亮，衮龙袍的金线刺绣，漂亮得栩栩如生，但世上哪有龙呢，如果有龙，那龙该吃什么呢？是老虎，还是狼呢。天人都可以是他的祭品吧，只要能换来一个河清海晏的未来。